中国艾滋病村(中国艾滋病村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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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中国的艾濨病村在哪里?
中国艾滋村具体有哪些查不到有人总结统计的结果,国务院卫生部应该是有这些数据的,不过查不到。
但现在一般说到的“艾滋村”主要就是指河南省驻马店、开封、周口、商丘、南阳、信阳、漯河等市的13县38个艾滋病疫情高发村庄,因为1995年以前,豫东南一些贫困地区的农民把卖血作为挣钱门路,由于血液交叉感染,部分人员感染了HIV病毒。在其他省市这种情况没这么严重,所以主要就指河南了。
上蔡县是艾滋病重灾区,全县13个乡中,有8个乡的农民因卖血大面积感染艾滋病。文楼村隶属于该县芦岗乡。2001年经国家卫生部公布疫情后,“艾滋村”成了文楼村的别号。截至目前,文楼村全村3211个村民已有580多人被确诊为艾滋病患者或艾滋病病毒携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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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河南上蔡县文楼村是中国艾滋病第一村——第一个发现中国艾滋病村的武汉大学中南医院感染科桂希恩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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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
双庙村、籽粒村、十里铺村、后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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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一个著名的“爱滋病村”,它在哪个省
河南驻马店的上蔡县某村。以下资料可供参考:
走进中国“艾滋病村”
十年前,在河南驻马店地区,许多农民以卖血为业,血头们为了牟取暴利,采血不择手段,草菅人命,导致今天艾滋病在这一地区大规模爆发。上蔡县某村艾滋病感染率竟高达61.9%,该村被当地人称为“艾滋病村”。
悲惨家庭
记者在豫南平原的一个村庄里艰难地跋涉,终于来到李家门前,门上紫纸白字的春联,上联是“水流东海永不归”,下联是“日落西山还相见”,横批是“思念双亲”。院门虚掩,院子里静悄悄的。
记者敲了敲门,得不到应答。恰是中午放学时分,有几个小孩背着书包走过,好奇地望着记者,记者问:“这家的人哪儿去了?”一个小孩转身朝后边指了指说:“那不就是。”记者向他指的方向望去,南边二三十米处一个小女娃形只影单朝这边走来。小女孩看上去只有七八岁,身子单薄,眼神怯怯的。记者问她家里的大人在不在,她推开院门朝里看看,一转身跑到邻居家,拉出一位老太太,这是她奶奶。
李家的房子外观上不算寒碜,但房内空空荡荡。两年里,李老太太经历了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巨大悲痛,如今,这位73岁的老人守着12岁的孙子和10岁的孙女,以后的路怎么走?
前年,老人的儿子李某得了“感冒”,低烧不退,一直拉肚子,头发脱落,一天天消瘦,原来70多公斤的汉子,终于瞪着不甘心的双眼抛下老母和妻儿离开人世,死时体重不足40公斤。去年,同样的厄运又降临到他妻子周某身上,与丈夫的症状一样,比丈夫更不幸的是,周某去世前一个月已经不认识自己的亲人,完全丧失了记忆,任凭儿女在身边声声唤“娘”,她充耳不闻。
说起这些事,李老太太十分悲痛,但没有流泪,她的眼泪已经在两年前流干了。她告诉记者,虽然知道儿子、儿媳的病并没有治好的希望,但还是尽全力去延长病人的生命。结果,病人的命没延长几天,生者却因此陷入了极度的贫困中,连生计也成了问题。
李某夫妇得的是艾滋病!从来没读过书,李老太太说:“都是前些年卖血卖出来的祸。”
惊人数据
河南省上蔡县的这个小村庄得艾滋病的人“很多”,以至于这个村子成了远近闻名的“艾滋病村”。
据该村计生专干骆某介绍,1999年他们村有42人去世,2000年是44人,其中青壮年占到 30%,几乎都是死于艾滋病。“有个研究艾滋病的专家来俺村调查,说有艾滋病的占百分之六七十。现在,计划生育在俺村不用费劲了,让他生他也不敢生。”
骆专干的说法有些笼统,准确地说,是这样的:1999年,湖北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的桂希恩教授接到当地医疗工作者的求援,来到该村考察,第一次在村里有选择地抽取了11份血样,化验结果为10份呈HIV阳性;第二次在自愿化验的村民中抽取了155份血样,竟有96份HIV呈阳性,艾滋病感染率高达61.9%。
卖血种祸根
这些老实本分的农民怎么会得上这种世纪绝症?
从20世纪70年代末到90年代中期,由于主管部门疏于管理,血站这一以救死扶伤、为民服务为宗旨的社会公益事业被一些利欲熏心、牟取暴力的人看中。血站如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在河南省某地区一度曾有33个血站成立,仅上蔡县城就办了4个。其中有公办的、私营的、卫生医疗部门办的,也有行政、企事业单位办的;有技术、有条件的办,无技术、无条件的也办。
越来越多的农民为了摆脱贫困,纷纷加入了卖血者的行列。卖血被当成了一种有效的致富门路。当时,上蔡县城一个小型血站登记挂号的卖血者竟达5500多人,血站每天接待卖血者达444 人至500人。另外,还有一批数目可观的外出卖血者,他们成群结队地北上郑州、开封,西进平顶山、焦作,南下武汉等地,有的还成立了组织,选出头目,让他专门出面联系卖血业务。
当时,一些上蔡县的有识之士就对此现象忧心忡忡。卖血的确为一些急等钱用的人解决了燃眉之急,但由此发生的悲剧也不少。例如,频繁卖血使卖血者的生理机能遭到破坏,体弱、贫血、甚至染上乙肝。但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艾滋病已悄悄走进上蔡县,卖血者已被成批成批地感染。
80年代末期,卖血队伍出现了所谓的“血头”,血头一般由三种人担任:卫生防疫部门的工作人员;卫生防疫部门工作人员的亲友;有头脑、有关系的卖血者。他们实际上都是采血后再高价转卖,以赚取利润的生意人。
为了赚钱,他们草菅人命,采血时不体检、不化验,有血就抽,来者不拒,抽血器具消毒不利,很多人在抽血时共用一个针头,如此交叉感染,一病百病,在大张旗鼓的卖血中酿成了这场大祸。
大祸终于在90年代末爆发。
“艾滋病村”的现状
2月10日,记者艰难跋涉在泥泞的村路上,一位妇女的话语不经意地飘过来:“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得了艾滋病!”记者震惊:艾滋病的阴影,死亡的阴影就这样时时刻刻笼罩着村里人的心头。
当你环顾四周,总可以看见几个艾滋病患者的时候,这种阴影又怎么可能消除!所有当年卖过血的人都忧心忡忡。这里的人们在饱尝了贫困之后,还得去品尝比贫困和艾滋病本身更大的痛苦,他们在无助、迷茫和痛悔中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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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村属于河南哪个是什么地方?
河南省驻马店市上蔡县城以东3公里处的芦岗街道(原芦岗乡)内。
该村民风很淳朴,但如今,它却被笼罩在艾滋病的阴影中。在文楼村3211名村民中,被检查出的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就有678人,其中578人已经出现不同症状的并发症。
文楼村最早被媒体公开艾滋疫情的村庄,也正因如此,由于贫穷靠卖血挣钱,造成血液交叉感染的国内艾滋病疫情爆发最早、疫情最重的村庄,近年来成了国内外媒体关注的焦点。
艾滋病村发现
文楼村的发现,和“感动中国”人物桂希恩是分不开的。
桂希恩是武汉大学中南医院感染科教授,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卫生部艾滋病专家组成员。1999年,一位河南上蔡县文楼村的进修医生告诉他,村里许多青壮年得了一种怪病,发烧、拉肚子,然后不治死亡。
6月底,他独自带着11支试管顺道拐到了文楼村。怪病让桂希恩大吃一惊,5个人的血样中2个是艾滋病毒携带者;这些人都与卖血有关。
几天之后,桂希恩给当地的卫生部门写了封信,信件中他忧心忡忡:“我担心我看到的是冰山一角,一个比血吸虫更可怕的瘟神来到这个地区,必须采取措施。”但是信件石沉大海。
之后,桂希恩带着学生偷偷潜入文楼村,秘密完成了对村庄疫情的初步调查。同年10月底,他带着在文楼村的调查报告到了北京,报告直接递给当时的副总理李岚清。北京方面很快有了回音,中央艾滋病防治工作组直接进驻文楼村——使之成为第一个被公之于众并和第一个可以接受艾滋病免费治疗的村落。
是桂希恩医生首先发现了艾滋病患者集中的文楼村并一直致力于防艾抗艾事业,协助政府遏止艾滋病疫情的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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