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必信生活网

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杂文随笔 > 正文

杂文随笔

等待戈多剧本(等待戈多剧本百度网盘)

阿信2023-03-28杂文随笔86

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等待戈多剧本,以及等待戈多剧本百度网盘对应的知识点,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等待戈多 剧本(三姐妹·等待戈多)

1998年,病榻上的大导林兆华在等待病愈的煎熬中突发奇想,把契诃夫与贝克特这两位戏剧大师的代表作《三姐妹》与《等待戈多》做一个后现代的拼贴。由此,这部划时代的实验戏剧在舞台上诞生,也被认为是林兆华戏剧实验的巅峰之作。

但当年,这部戏上演后旋即遭遇票房“滑铁卢”。能坐上千人的首都剧场,最少的一场只卖出几十张票,原定30场的演出一下缩减到12场。那年富康刚出不久,一辆18万。林兆华后来一直念叨,为这一部戏,他和舞美易立明,一人赔了一辆富康。

林兆华

在20年前的戏剧环境下,《三姐妹·等待戈多》这样的拼贴之作,无疑是面临各种争议的。除了票房惨淡,业内的口碑也褒贬不一,不理解的声音比比皆是。《中国戏剧》的评论中描述,这部戏“怎么也唤不起热烈的剧场效应”。

但支持者同样不少。余华就是其中之一。他看完戏撰长文盛赞林兆华,“将契诃夫忧郁的优美与贝克特悲哀的粗俗安置在同一个舞台和同一个时间里,令人惊讶,又使人欣喜”。

当年《读书》的主编汪晖还专门为此剧策划了一期专题,并破天荒为这部戏举办了座谈会。在编后记中,他写道:“林兆华似乎在告诉我们:愿意等待的留下来,不愿等待的请离开”。

时隔20年,林兆华再一次重排了《三姐妹·等待戈多》。当年的主演是濮存昕和陈建斌。而如今,则换作了当红小生张若昀,以及因获《超级演说家》冠军而为大众所知的崔永平。

12月14日、15日,复排的《三姐妹·等待戈多》将在上海保利大剧院全国首演,随后将在重庆、武汉、深圳、珠海、北京等多个城市演出。

两部经典的连接:一种“无望中的希望”

契诃夫的《三姐妹》和贝克特的《等待戈多》究竟会怎样连接在一个作品里?

林兆华的《三姐妹·等待戈多》中,是一个关于“等待”的主题。《三姐妹》是“对于美好明天的等待”,《等待戈多》里是等待那个“明天会来”的戈多。

契诃夫笔下的三姐妹是名门之后,她们住在一个远离莫斯科的外省小城,过着死气沉沉的生活。三姐妹每日都满怀忧伤地眺望故乡莫斯科,梦想着有一天能到莫斯科去。

贝克特的《等待戈多》,荒诞派戏剧的扛鼎之作,讲述的是两个流浪汉经年累月地等待一个叫戈多的人的到来,在等待中百无聊赖打发着时间。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何等待,也没有人知道他们要等到何时。

舞台上,三姐妹的“家”是一座水中央的孤岛。孤岛之外一棵树下,两个流浪汉在那里等待戈多。

两部戏剧的主人公,生活在各自的剧情里,一水之隔,台词交错:当《三姐妹》中的小妹伊莉娜高声呼喊着“到莫斯科去!到莫斯科去!到莫斯科去吧!”,《等待戈多》里的弗拉季米尔立马接茬:“别再说空话浪费时间啦!趁这个机会做点什么吧!”

岛上的人很容易出来,岛外的人很容易进去。他们遥遥相望,又互为镜像,照出了现代人最容易陷入的万劫不复。他们都是梦想家,满怀希望地在等待、等待,却没有任何行动力。

林兆华说,《三姐妹·等待戈多》所表达的,正是这样一种“无望中的希望”。

《三姐妹·等待戈多》老版剧照

两代演员的交接:张若昀接过了濮存昕的两个角色

《三姐妹·等待戈多》的老版汇集了一批实力派演员。《三姐妹》中的大姐奥尔迦扮演者是北京人艺的“大青衣”龚丽君,她也是濮存昕多年的搭档;二姐玛莎的饰演者陈瑾,曾在电影《唐山大地震》中饰演陈道明的妻子;演小妹伊莉娜的林丛,是林兆华的女儿,她更为人知的身份是《家有儿女》系列电视剧的导演。而新版中的“三姐妹”,都是来自林兆华工作室的年轻演员,分别由刘洋、周情云和陈亚狄扮演。

濮存昕曾说过,《三姐妹·等待戈多》是“林兆华的一次大胆而冒险的舞台创造,他要考验自己,考验我们演员,当然也是考验观众”。

据说,林兆华是在一堆演员照片中选中了张若昀。见面后,双方一拍即合。大导对张若昀的初步评价是“长得挺帅,声音还可以”。

排练过程中,大导对张若昀挺满意:“这小孩儿挺好的,是明星,又没架子,形象、声音都可以。演戏特别自然、朴素,很适合这个角色”。

张若昀

以下是张若昀在排练场接受的采访:

记者: 怎么会来演一个话剧?

张若昀: 我团队的人无意间说起这个事儿的时候,他们没觉得我会特别感兴趣。因为之前已经定下两个电视剧,中间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可以接商业电影,电视剧,也有不错的本子和班底。团队会觉得,我会对那些更有兴趣。

我记得当天是收工完大家去吃火锅,说到话剧的事,我那顿饭就一直在问,什么时候排,什么时候演,真假的,靠谱吗,忽悠的吧。从那之后一礼拜我就一直在追着他们问。就是巨兴奋无比!

记者: 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张若昀: 当时听到大导找我,还是排《三姐妹·等待戈多》的时候,我觉得这是演员本真的拓展自己的地方。

在话剧里面,这个戏也是最不商业的一种,我完全可以卸开一切包袱,只专注于表演本身。话剧的形式也是原因之一。

话剧之后的档期是一部比较吃重的电视剧,难度比较大。我就不想中间再安排一部难的电视剧,两个难的活儿在一起。尤其我觉得,拍电视剧是消耗大于积淀的过程,新的东西越来越少。我们在这儿天天排练,每天都有新的收获。这个过程不会磨损和消耗我,反而会让我更茁壮。

累都是可以承受的,主要是我怕空,怕被掏空了。拍影视,在我这个年纪,不可能太慢、太闲。可是如果一直满满当当的,我拿什么去演戏?我的生活,我的理解在哪儿?

其实这样的安排去年我就想过。我当时接了《庆余年》,五年要拍三季,算了算五年里有一年半在拍这个。我就跟朋友开玩笑说,没想到一个演员还能拿到五年固定饭票。但这是一半的饭票。当时就想,剩下时间要是可以经常去演话剧,再剩下的时间看有什么感兴趣的剧本,就纯凭兴趣出发了。我居然能想到这样的计划!但想想,也别计划那么多。正说着,这事儿就来了。

记者: 之前看过大导的戏吗?

张若昀: 上学的时候,看过《绝对信号》的录像,老师给看的。我是电影学院的,我们班的教员,好像都偏喜欢先锋戏,反而现实主义的戏特别少。

当时看完,说实话,一知半解。包括这次重看《三姐妹·等待戈多》的录像,也是一知半解。过来排练的时候,每天都明白更多一些,在演的过程中去感受。我觉得如果我不演这个戏,我可能也永远明白不了这个戏。

比方说,我第一天来就是觉得《等待戈多》这两人就是一个“没头脑”,一个“不高兴”。爱斯特拉冈(崔永平 饰)就是蠢,弗拉季米尔(张若昀 饰)就一直在怼他。现在我觉得,这两人是不可分割的,他们离开对方都活不下去。因为人活在世界中实在是太孤独了,他们是彼此的消遣,更是彼此的依靠。这是我现在想到的。可能不是太准确吧,但是每天我都会感觉到新的东西。

记者: 和演电视剧比有什么不同感受?

张若昀: 完全不一样!现在每天在这儿,我觉得特幸福。但我前几天又特别丧,我情绪变化特别快,可能因为前几天一直在想《三姐妹》,这两天在想“戈多”。作为演员来说,这都是幸福的。虽然多年未上台,有点生疏,还有台词难度,但我得到一个印证,我自己并没有脱离表演最本质的东西。

昨天大导夸我,他说我表演特别朴素。我觉得也就一听吧!但我觉得演电视的话,很容易形成一个外壳,自以为会演戏,自以为在演戏,一个模式化的东西。因为镜头能帮到你的地方太多了,有太多人在帮你抬轿子,这是可以欺骗观众的。但是欺骗观众不代表你能欺骗自己,如果你一旦自己形成了。

在这儿排练带来的快乐也是从本质出发。我来的第一天,我们先做游戏,先是肢体接触,让演员们快速熟悉。一切都以特别质朴的方式开始,我在这个质朴的过程中找到新的东西,而不是说大家来教我一些舞台上的技巧。舞台的技巧和影视的技巧都一样,都是壳,演员永远要从演员的本身,从表演本身的东西出发。

等待戈多

作者: [爱尔兰] 萨缪尔·贝克特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译者: 施咸荣

出版年: 2002-1

页数: 106

定价: 6.80元

装帧: 平装

丛书: 大学生必读

ISBN: 9787020036967

《等待戈多》写的是发生在 两个黄昏 的事情 ,但是没有什么情节 可言。 主角 是两个流浪汉, 背景 是一片荒野,路旁只有一棵枯树, 两个流浪汉就是树下等待着一个叫戈多的人 。他们一面做着闻臭靴子之类的无聊动作,一面在语无论次地梦呓。最后有一个男孩来说戈多今晚不来了, 第一幕就算结束。第二幕就是第一幕的重复 ,只是当知道戈多又不来的时候,他们就想上吊,结果裤带一拉就断,于是只能毫无希望地等待下去。

写于1948年的两幕剧《等待戈多》历来被认为是 荒诞派戏剧 的 经典 之作。

萨缪尔·贝克特(Samuel Beckett, 1906-1989)是先用英语后用法语写作的爱尔兰作家,也是法国荒诞派剧作家的主要代表之一。他获1969年诺贝尔文学奖。

龄:

如果说我在《等待戈多》中看见了一样东西,那就是“ 虚无 ”,或者说某种荒诞,即 存在之无意义 。我相信,贝克特的这个剧本是一场关于存在、关于存在的价值与意义的对话。

关于存在的意义的讨论由来已久,生命总是和痛苦、死亡联系在一起的,然而 比死亡更为可怕的是生存的毫无意义 。为 了赋予生命以崇高的意义,人们必须找到一种信仰 。信仰存在于人的心中,好比一个奇妙的价值转换器,心怀信仰的人,一切痛苦的经验在他这里都转化为崇高的价值,于是他受苦受难时才心甘情愿,才觉值得。

文艺复兴导致了“人的发现”,却使传统的信仰体系、价值体系和意义体系逐渐崩溃,尼采的一句“上帝死了”,将人们抛在无依无靠的世界里,生命从此变得漂泊无根,人们失去了任何依托,上帝不再与人同在,这时候,虚无主义开始敲击人类的大门。如同西西弗斯的神话一般令人绝望,消极的虚无主义彻底否定了人生的意义。于是,“生存还是毁灭”,成了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作为对抗虚无的武器,尼采提出了“强力意志”,也就是酒神精神,上帝死了, 将自我还给了人类 ,这时,人们虽然陷于孤寂的境地里,但是同时也获得了一种绝对的自由。“如果上帝不存在,那么什么都许可了”,萨特无疑是将“上帝死了”的观点发扬到了极致,他在《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一文里写道:“在这种情况之下,人感到被遗弃了,因为人在自己的精神上和精神之外,都无法找到依托。……我们孤立无援,无需任何托辞。我想说:人注定是自由的。说注定, 因为人不是被创造的 ; 说他自由,因为人一经被抛入这个世界,他就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正如物品的“本质先于存在”是尚未诞生就已经知道它是什么, 人的“存在先于本质”是活过一遍才知道他是什么 。人活着要进行自由选择,并且对此负责,在此过程中获得意义。但是即便是被萨特标榜为“人道主义”的存在主义,也不可避免地导致了某种“荒诞”,剧本《死无葬身之地》便很好地体现了这一点。

人们一直企图找到哈姆雷特式问题的答案,在荒凉而广漠的生命里,有什么是真正存在,不会泯灭的吗? 有什么是值得人们为之而活的吗? 由于找不到这样实实在在的东西,人们的不可遏制地滑向了虚无的深渊。而在贝克特的《 等待戈多》里,我便看到了传统价值观念崩溃,人们失去信仰之后陷入的生存困境 。

首先给我 造成强烈冲击的是剧本的结构,以及在结构中体现的时间观念 。 作为荒诞派戏剧,《等待戈多》并没有传统戏剧的戏剧冲突、悬念等,而是截取几个情境,摒弃外部行动和事件,深入人物内心,呈现出环形结构 。 结尾是开端的重复,终点又回到起点,这就造成了时间静止的感觉。第二幕是第一幕的重复,今天是昨天的重复,那么我们可以设想,第一幕的昨天,必然是前天的重复,第二幕过后的明天,也势必是今天的重复 。每一天,某些事实都会被一遍遍地重复,两个流浪汉弗拉季米尔与爱斯特拉冈,他们从黄昏开始等待,等待的地点是有一棵树的乡间小路,他们每天都会讨论关于上吊、分手的问题,最终他们等来了戈多的信使——一个孩子,孩子告诉他们戈多今天不来了,明天一定如约到来。第二天还是一样,并且孩子已经认识不出他们。 每一次重复都好像新发生一样,一点也没有从过去带来什么延续性。而结果仿佛已经注定了,什么都不会改变,而在等待和等待落空的过程中, “没什么事发生,没人来,没人去,太可怕啦”,作者正是强调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虚无。在这等待中,两个人拼命地想要做些什么来对抗虚无,但是他们无论在此处,还是在别处,都没事可做。

剧本中的时间给我带来诡异的感觉。按照常识,时间是一种流动性的东西,且具有不可逆性。处在时间中的人物是变化的,正如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一样,同一个人物的上一秒钟与下一秒钟是不同的,某种变化在人物身上发生,正是这种变化形成了“存在”这个事实 。然而在《等待戈多》中,虽然有各种事件发生,但是在事件中,人物的状态并没有真正改变,并没有任何真正有意义的事情发生过,某些雷同的断片不断重复,这就导致了可怕的凝固性和稳定性。 既然人生的每一秒钟都没有任何不同,那么生存和死亡有什么区别呢?当我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会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活过。正如波卓所说的:“你干吗老是要用你那混帐时间来折磨我?这是十分卑鄙的。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有一天,难道这还不能满足你的要求?有一天,任何一天。有一天他成了哑巴,有一天我成了瞎子,有一天我们会变成聋子,有一天我们诞生,有一天我们死去,同样的一天,同样的一秒钟……他们让新的生命诞生在坟墓上,光明只闪现了一刹那,跟着又是黑夜。” 生出死亡来,又有什么意义? 弗拉季米尔的台词也包含了这种深刻的隐喻:“双脚跨在坟墓上难产。掘墓人慢吞吞地把钳子放进洞穴。”人一出生就开始走进坟墓,生命中第一个迎接自己的竟然是掘墓人。生命的无意义,人生的无出路,《等待戈多》中浸透着虚无所带来的绝望感。

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种虚无的感觉呢?我认为是人与人之间情感的淡薄,对别人生命的严重漠视。正如弗拉季米尔所说的,当别人向自己求救的时候,他们——也就是全人类的代表——交叉着双臂计较得失。而老虎会一下子跳去援助它的同类,决不会动脑子,不然就走进丛林中,而人类只会斤斤 计较于自身的利益 。在这一点上, 《等待戈多》与二战以后人们的精神创伤显然有契合之处 。弗拉季米尔不断自省:“别人受痛苦的时候,我是不是在睡觉?”如果说人与人之间的关怀是这个世界上唯一 真实 、不会泯灭的东西,是宇宙间最强大的力量,那么一旦这种羁绊不复存在,人与人之间失去了感情联系,人们就陷入了孤独的境地,虚无主义也势必应运而生。弗拉季米尔具备洞若观火的深刻思想,一旦具备了思想,他便离真理越来越近,而真理往往是致命的。人们只能借助谎言来相信生命,一旦洞悉了真相,他们就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那些尸体,骷髅和黑暗的“藏骸所”。于是 等待,等待救赎 成为一种存在方式,也成为一种习惯。在人与人的相互漠视与残杀里,还有什么是可以真正抓住的东西?还有什么不是虚妄,而是实物?“在这场大混乱里,惟有一样东西是清楚的:咱们在等待戈多到来。”等待戈多,已成为存在的唯一方式,生命的本体。

剧本中反复出现这样的台词:“咱们走吧”,“咱们不能”,“为什么?”“咱们在等待戈多”。戈多究竟是谁?作者并没有在剧本中明确指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的信仰, 他们将所有的希望寄托的在戈多身上 ,于是戈多对于这两个流浪汉来说便成了一种神性的存在。剧本中的四个人物——弗拉季米尔与爱斯特拉冈,波卓与幸运儿, 他们都在做着对抗虚无的努力。他们无一例外地不能从自身获得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只能从别人身上印证自己的存在,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一言以蔽之, 他们都在拼命获得一种“存在感” ,正如爱斯特拉冈所说:“咱们老是想出办法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是不是,狄狄?” 他们不是自在自为的,而是必须依托别人而获得自身的存在感。 弗拉季米尔与爱斯特拉冈依靠对于戈多的期待和信仰,波卓和幸运儿则依赖相互之间的“施虐”与“受虐”的关系。波卓想要通过施加在别人身上的鞭子来印证自身的存在,而幸运儿则通过受虐的形式肯定自身的存在。

但是在《等待戈多》这个剧本中,波卓与幸运儿不过是过客,只有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才是真正的主角,因为他们承载着“等待”这个主题。等待对于两人来说近似于信仰。人必须相信什么才能活下去,所谓信仰,是指人在面对生活时所持有的一种普遍的直觉上的肯定,信仰能够把无意义的人生在心理上转化为有价值、有意义的,而在我看来,《等待戈多》中的戈多,便意味着一种“直觉的肯定”,一种得救的希望,剧本中两人讨论起到底要求戈多为他们做什么时,他们都回答不上来,“没提出什么明确的要求”,“一种泛泛的乞求”,他们要求戈多赐予他们这种 普遍的肯定态度,来面对生活中的一切苦难 ,因此等待戈多就成为一种类似于祈祷的姿态。有评论认为,神的救赎是具有不确定性的,一部分人获得救赎,而另一部分人被投进地狱,而其中具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偶然性。正如剧本开始时的那个故事:“有一个贼据说得救了,另外一个……万劫不复。”戈多的信使因为放山羊,就得到戈多的宠爱,而他的弟弟因为放绵羊,就受到虐待,一切都具有不可知性。

如果说等待戈多成为一种信仰,那么毫无疑问地, 整个剧本都是在揭示这种信仰的荒诞性 。第一幕戈多的信使来告诉两人,戈多今天不来了,明天来。第二幕结尾又重复了第一幕结尾的情形,并且孩子已经不认识他们。两人想要上吊,无奈绳子不够牢固,一切与上一幕结尾时那么雷同,戈多永远不会来,因此等待还在继续,明天还在继续,生命还在继续。马丁•艾斯林认为,“信仰即是荒诞”这个命题,可以更有力地表现为“荒诞即是信仰”。当荒诞已成为生命的一种形态,荒诞便成了惯性,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找不到出路,在这惯性的等待中轮回,回到起点,又开始新的一天,当他们走到这一天的终点时,又将发现自己回到起点,但是生命并没有消亡,尽管没有什么意义,但是依然在等待中虚无地存在着。

我认为,《等待戈多》这个剧本主要是关于价值观,关于存在的意义,生命的价值,关于信仰危机的问题。最终作者仍然未能为“哈姆雷特式问题”找到一个答案,人物的个人价值依然落空了,于是,他笔下的人物 在寻找中忘却寻找的东西,在等待中失去等待的意义 ,而这一切成为惯性,令人辛酸地延续着,折射出全人类的命运。

我:作品本身看起来好像很意识流。但很可能作者是精心构思安排,想从中表达他的思想。当然像上面说的,剧本的结构,以及在结构中体现的时间观念也是其特点和优点。作为荒诞派戏剧,《等待戈多》并没有传统戏剧的戏剧冲突、悬念等,而是截取几个情境,摒弃外部行动和事件,深入人物内心,呈现出环形结构。结尾是开端的重复,终点又回到起点,这就造成了时间静止的感觉。第二幕是第一幕的重复,今天是昨天的重复,那么我们可以设想,第一幕的昨天,必然是前天的重复,第二幕过后的明天,也势必是今天的重复。然而在《等待戈多》中,虽然有各种事件发生,但是在事件中,人物的状态并没有真正改变,并没有任何真正有意义的事情发生过,某些雷同的断片不断重复,这就导致了可怕的凝固性和稳定性。即剧本的环形结构和没有真正有意义的事情发生导致的时间彷佛停止的状态。首先说一下人捏造出神并对神诉说和祈祷这件事的原因,很可能是人类在这成千上万年里,遇到过太多很多很多超出自己能力的,恐惧的,悲哀的,绝望的等等等等很多很多事物,人类在极度的这些状态和情绪中,愿意为自己造神,造强大无比的神出来,并产生祈祷的动作,想要得到神的帮助,这种现象其实就是人类已经很无助的表现,只能想出来通过这种方式来帮自己解决问题。当然,千万年以来,最后还是人在时间和群体的积累上,借助出现的顶尖的智慧,人类一直都在自己拯救自己,解决问题。解决的晚一点,就吞进去一些人的血肉生命。至于他们不能从自身获得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只能从别人身上印证自己的存在,普遍的肯定态度,来面对生活中的一切苦难,这种想法很多人在醒悟前都有这种想法,自己只是自身的存在,但那些去伤害别人的存在就是该被刑罚的了,人类也是自己在解决问题。我们从出生,了认识和思考开始,就开始听别人说自己要怎么活这一生,也有些人有条件很早就意识到想要自己的生命怎么度过,还有些人是在很多人的路上走过之后,在生命的某一阶段开始想自己的人生要怎么过,还有些人一直都在探索的路上,看人在世界上究竟是怎样的,很多的工作和事情的原理是什么样的。所以其实很多人是不会想到虚无这个词的,直到有一天有些人有可能会发现这个词,但其实有些有条件的,一开始就不会觉得虚无,能有意思地度过人生。每天上班,上学,做饭,吃饭,玩耍,这不是虚无,对每个人的生活本身也是有意义的。小说里写的戈多可能是死亡?但不用像那两个人一样专心去等这件事,就是每天上班,上学,做饭,吃饭,玩耍,虽然所有人最终都会死亡。

如何理解《等待戈多》这个剧本?

《等待戈多》是贝克特的代表作,也是20世纪西方戏剧所取得的重要成果。

《等待戈多》是贝克特写的一个“反传统”剧本,也是荒诞派戏剧的奠基作之一。它于1953年1月在巴黎巴比伦剧院首演后,立即引起了热烈的争议,虽有一些好评,但很少有人想到它以后竟被称为“经典之作”。该剧最初在伦敦演出时曾受到嘲弄,引起混乱,只有少数人加以赞扬。1956年4月,它在纽约百老汇上演时,被认为是奇怪的来路不明的戏剧,只演了59场就停演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它获得了广泛的好评和承认,被译成数十种文字,在许多国家上演,成为真正的世界名剧。

这是一个两幕剧,出场人物共有5个:两个老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又称戈戈)和弗拉季米尔(又称狄狄),奴隶主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音译为吕克),还有一个报信的小男孩。故事发生在荒郊野外。

第一幕。黄昏时分,两个老流浪汉在荒野路旁相遇。他们从何处来,不知道,惟一清楚的,是他们来这里“等待戈多”。至于戈多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等待他,不知道。在等待中,他们无事可做,没事找事,无话可说,没话找话。他们嗅靴子、闻帽子、想上吊、啃胡萝卜。波卓的出现,使他们一阵惊喜,误以为是“戈多”莅临,然而波卓主仆做了一番令人目瞪口呆的表演之后,旋即退场。不久,一个男孩上场报告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晚准来。第二幕。次日,在同一时间,两个老流浪汉又来到老地方等待戈多。他们模模糊糊地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突然,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向他们袭来,于是没话找话、同时说话,因为这样就“可以不思想”、“可以不听”。等不来戈多,又要等待,“真是可怕!”他们再次寻找对昨天的失去的记忆,再次谈靴子,谈胡萝卜,这样“可以证明自己还存在”。戈戈做了一个恶梦,但狄狄不让他说。他们想要离去,然而不能。干吗不能?等待戈多。正当他们精神迷乱之际,波卓主仆再次出场。波卓已成瞎子,幸运儿已经气息奄奄。戈多的信使小男孩再次出场,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晚会来。两位老流浪汉玩了一通上吊的把戏后,决定离去,明天再来。

贝克特认为,“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是纯正的艺术”,他要开辟“过去艺术家从未勘探过的新天地”。《等待戈多》正是他这种主张的艺术实践。如果按照传统的戏剧法则衡量它,几乎没有哪一点可以得出满意的结论。它没有剧情发展,结尾是开端的重复;没有戏剧冲突,只有乱无头绪的对话和荒诞的插曲;人物没有正常的思维能力,也就很难谈得上性格描绘;地点含含糊糊,时间脱了常规(一夜之间枯树就长出了叶子)。但这正是作家为要表达作品的主题思想而精心构思出来的。舞台上出现的一切,是那样的肮脏、丑陋,是那样的荒凉、凄惨、黑暗,舞台被绝望的气氛所笼罩,令人窒息。正是这种恶梦一般的境界,能使西方观众同自己的现实处境发生自然的联想,产生强烈的共鸣——人在现实世界中处境的悲哀,现实世界的混乱、丑恶和可怕,人的希望是那样难以实现。

始终未出场的戈多在剧中居重要地位,对他的等待是贯穿全剧的中心线索。但戈多是谁,他代表什么,剧中没有说明,只有些模糊的暗示。两个流浪汉似乎在某个场合见过他,但又说不认识他。那么他们为什么要等待这个既不知其面貌、更不知其本质的戈多先生呢?因为他们要向他“祈祷”,要向他提出“源源不断的乞求”,要把自己“拴在戈多身上”,戈多一来,他们就可以“完全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就可以“得救”。所以,等待戈多成了他们惟一的生活内容,惟一的精神支柱。尽管等待是一种痛苦的煎熬,“腻烦得要死”,“真是可怕”,但他们还是一天又一天地等待下去。

西方评论家对戈多有各种各样的解释,有人曾问贝克特,戈多是谁,他说他也不知道。这个回答固然表现了西方作家常有的故弄玄虚的癖好,但也含有一定的真实性。贝克特看到了社会的混乱、荒谬,看到了人在西方世界处境的可怕,但对这种现实又无法作出正确的解释,更找不到出路,只看到人们在惶恐之中仍怀有一种模糊的希望,而希望又“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这就使作家构思出这个难以解说的戈多来。

有人认为,戈多就是上帝,根据是戈多(Godot)是由上帝(God)一词演变而来;有人认为,波卓就是戈多,因为在剧本的法文手稿中,波卓曾自称是戈多;也有人认为,戈多这一人物的由来同巴尔扎克的一个喜剧剧本《自命不凡的人》有关,该剧中就有一个众人都在谈论又始终不曾露面的神秘人物戈杜(Godeau)等等。另外一些学者,则不满足于对戈多的索引式解释,而认为戈多无非是一种象征,是“虚无”、“死亡”,是被追求的超验——现世以外的东西。后一种理解似乎更容易为一般读者所接受。戈多作为一种象征,代表了生活在惶恐不安的西方社会的人们对未来的若有若无的期盼。

戈多究竟为何物,难以作出确切的解释,而对戈多的等待,又是贯穿全剧的最大悬案,那么,这个剧本的意义何在,它要告诉人们什么呢?剧中人物既无英雄业绩,亦无高尚德行,有的只是人们生活的空虚、无聊和无奈,只是人类生活的丑陋和生存的痛苦。所以,英国剧评家马丁·艾斯林在《论荒诞派戏剧》中认为:“这部剧作的主题并非戈多而是等待,是作为人的存在的一种本质特征的等待。在我们整个一生的漫长过程中,我们始终在等待什么;戈多则体现了我们的等待之物——它也许是某个事件,一件东西,一个人或是死亡。此外更重要的是,我们在等待中纯粹而直接地体验着时光的流逝。当我们处于主动状态时,我们可能忘记时光的流逝,于是我们超越了时间;而当我们纯粹被动地等待时,我们将面对时间流逝本身。”艾斯林的看法确有可取之处,也为不少学者所认可,但艾斯林对“等待”的解释,也值得讨论。

《等待戈多》所展示的世界和人生画面,给人的感受是那样的强烈、集中,但又让你一时说不清是怎么回事,这种主题思想的多义性所产生的魅力,在世界文学史上也是不多的。该剧之所以能取得巨大成功和具有重要社会意义,是它以创新的艺术方法,表达了特定历史时期西方社会的精神危机。

《等待戈多》是最能体现贝克特戏剧创作艺术的一部作品,荒诞的思想内容和荒诞的艺术形式,在这部作品中得到了高度的统一。

就整体艺术构思来讲,贝克特将舞台上出现的一切事物都荒诞化,非理性化。在一条荒凉冷寂的大路中,先后出现了5个人物,他们记忆模糊,说话颠三倒四,行为荒唐可笑。传话的男孩,第二次出场时竟不知第一次传话的是不是他自己;幸运儿在全剧只说过一次话,却是一篇神咒一般的奇文;波卓只一夜功夫就变成一个瞎眼的残废,他让幸运儿背的布袋,里面装的竟是沙土;两个流浪汉在苦苦等待,但又说不清为何要等待。在布景设计上,空荡荡的舞台上只有一棵树,灯光突明突暗,使观众的注意力旁无所顾,始终集中在几个人物身上,使荒诞悲惨的人生画面给观众留下难忘的印象。

《等待戈多》的第二幕几乎是第一幕的完全重复。戏演完了,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结尾又回到开头,时间像没有向前流动。但剧情的重复所取得的戏剧效果,却是时间的无限延伸,等待的永无尽头,因而喜剧也变成了悲剧。

贝克特作为一名卓越的以喜剧形式写作悲剧的戏剧艺术家,不仅表现在剧本的整体构思上,还特别表现在戏剧对话的写作上。《等待戈多》虽然剧情荒诞,人物古怪,但读剧本或看演出却对人们很有吸引力,其重要原因是它有一种语言的魅力。贝克特从现实生活中吸取养料,他剧中的人物像现实生活中的人物一样,讲流浪汉的废话,讲特权者的愚昧的昏话,但作者能使他们的对话有节奏感,有诗意,有幽默情趣,有哲理的深意,请看下面这段对话:

弗:找句话说吧!(爱:咱们这会儿干什么?)弗:等待戈多。(爱:啊!)弗:真是可怕!……帮帮我!(爱:我在想哩。)弗:在你寻找的时候,你就听得见。(爱:不错。)弗:这样你就不至于找到你找的东西。(爱:对啦。)弗:这样你就不至于思想。(爱:照样思想。)弗:不,不,这是不可能的。(爱:这倒是个主意,咱们来彼此反驳吧。)弗:不可能。(爱:那么咱们抱怨什么?)……弗:最可怕的是有了思想。(爱:可是咱们有过这样的事吗?)

这一长串对话,表面看来是些东拉西扯的胡话,但这些急促的对话短句,表现了人物内心的空虚、恐惧,既离不开现实,又害怕现实,既想忘掉自我,又忘不掉自我的矛盾心态,而“最可怕的是有了思想”一句,则能引起人们灵魂的悸动——人的处境虽然十分可悲,但仍然“难得糊涂”,这“真是极大的痛苦”。剧中的波卓命令幸运儿“思想”,幸运儿竟发表了一篇天外来客一般的讲演,无疑会使观众惊讶得目瞪口呆,具有强烈的效果;同时,它也是对那种故弄玄虚的学者名流的有力讽刺。贝克特很善于把自己某些深刻的思想通过人物的胡言乱语表达出来。

当代英国戏剧学者沁费尔得指出:“就贝克特而言,他的剧作对人生所作的阴暗描绘,我们尽可以不必接受,然而他对于戏剧艺术所做的贡献却是足以赢得我们的感谢和尊敬。他使我们重新想起:戏剧从根本上说不过是人在舞台上的表演,他提醒了我们,华丽的布景、逼真的道具、完美的服装、波澜起伏的情节,尽管有趣,但对于戏剧艺术却不是非有不可。……他描写了人类山穷水尽的苦境,却将戏剧引入了柳暗花明的新村。”认为贝克特的剧作“将戏剧引入了柳暗花明的新村”未必恰当,但没有人能够否认,以贝克特为代表的荒诞剧在20世纪世界戏剧发展史上确实写下了重要的一章。

(选自《外国文学史》(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

等待戈多 全文

链接:

提取码: v3gb

《等待戈多》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萨缪尔·贝克特的代表作。现被吴兴国改编成京剧版本《等待戈多》,剧中融合了京剧等多种艺术形式,令人耳目一新。

关于等待戈多剧本和等待戈多剧本百度网盘的介绍到此就结束了,不知道你从中找到你需要的信息了吗 ?如果你还想了解更多这方面的信息,记得收藏关注本站。